顾青云斟酌了一下，想着对方可是太后，自己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

“那一年沐雅的身上确实是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在流放之前，她的性子就已经是有所变化，居然会主动向微臣讨要休书。甚至说不管微臣用什么样的理由她都能够接受，只要给她那封休书，不管什么理由，她都可以接受。以前的时候微臣对于这件事情还没有在意，可是现在想来，她就是从那个时候性子发生了变化，而且讨要休书的时机也太过凑巧，要不是官兵来的及时，臣怕是那个时候就已经将休书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