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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霍溦刚才那一把撸得浑身舒坦,顶着双迷茫眼睛,越珵没说什么,只是将发顶执着地往霍溦手下送着。
而被他这么顶着,捂着尚还干疼的喉咙,泄愤般在他头上揉得深陷发丝的抹额歪了,才停手。
知道没法跟喝醉了的人计较,嫌弃自己一身酒气,霍溦停手就欲离开。可还没跨步,她就听见越珵可怜巴巴的声音。
“阿姐,我可以喝了吗?”
跟捧着什么稀世宝贝似的捧着那碗鸡蛋汤,霍溦没想到喝醉了的越珵在这时,会变成一个木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