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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霍溦便将李鸥所求告诉越夫人。越家男丁不在,府中唯有越夫人有资格代子写放妻书。
“真是她自己要求的?”歪靠在软榻上,望着窗外红梅,越夫人声音很淡。
霍溦知道,这封放妻书对背负夫君儿子皆被困囚的越夫人很残忍,可她还是要说。因为,她为越家的百般筹谋还未见效,不能倒在李鸥身上。
凛冬已至,外面的世界风似刮骨。越夫人盯着外面,过了好一会儿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