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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靶心的一句话,让何书兰的脸色剧烈变化。
她看向苏千柔的眼神,更是瞬间变得十分阴冷:“你不是苏千柔,你到底是谁!”
苏千柔:“......”
果然最了解一个人的人,是仇人吗?
之前燕皓轩问过她,现在轮到何书兰了?
苏千柔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异样:“我不是苏千柔是谁?难道我一直受着你的欺负,就是真正的苏千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