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用一根牙签戳起一块卤肉，在鼻尖闻了闻，“嗯，真难闻，想必也非常难吃吧。”

盛铠铭看出他的来意不善，向前一步阻止他继续嗅闻其他的肉品。

“冯老板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店铺要关店了，就不请您在店铺里参观......”

“不。”

冯良随意瞥了他一眼，表情冷淡，“盛先生可不能赶我走，不过几天前，你们倒是可以毫无顾忌把我赶走，今天怕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