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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中闪着恨意,但在看到江碧芳与江月柔两人时,他顿时变得无比痛苦。
还没有等江月柔反应过来,他直接跪倒在地上,眼眸中的泪水掉落。
“江碧芳,还有江月柔,我已经知道错了,曾经摆在我面前的是那么好的生活,可我却没有珍惜,是我没能完成江老爷子生前的愿望,也是我没能保护好江碧芳——”
李仁杰哭得十分动情,似乎在诉说着一切的根本原因都与他一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