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就这样纠结了许久，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也索性将嘴闭上保持着沉默。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都陷入了沉寂之中，顿了片刻之后，顾北辰微微扯动了才干裂的嘴唇，嘶哑的声音从喉咙中挤了出来：“是不是真的？”

又是与上次同样的问法，若是不知晓此事的真相，他是断然不会罢休的。

最后还是凌墨寒看不下去了，直接告诉了顾北辰真相：“你刚才听到的都是真的，慕容锦云以及这次所有到东楚的西梁人都是西梁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