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到了嘴边，凤锦又给咽了回去，那些也都是他的猜测，在没有完全的证据下，她还是选择不说出此事来。

“或许是什么，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凌墨寒察觉到凤锦话中有话，继续追问道。

“没什么，这也都是我的胡乱猜测，你还是别听了，别再影响了你真正的判断了。”

“先说来听听或许有用那？”

迟疑了下，凤锦还是有些犹豫的说道：“我......我就是在想，这蛊毒本就难寻，这天底下会炼蛊制毒之人本就少之又少，会不会对你下蛊的人和对楚言希下蛊毒之人都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