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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正阳碰了一鼻子的灰,他也是可以感到赵楠那不友善的目光,估计到赵楠是赵家的人,田正阳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之前也是这样。”赵楠缓缓说道,“你是生命因为这些人而终结吗?”
田羽彤看着赵楠,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斟酌片刻,说道:“是啊,有这样的家人,真的是让人窒息。”
赵楠凝视着田羽彤,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田羽彤显得有些疲惫,说道:“我先回屋了,应该也不会有人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