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曜道长止住了话头，只能把眼神投落到了冯凌雪的身上。

素日跟在阳曜道长身边的冯凌雪看到他这个眼神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就连哭泣都忘记了。

阳曜道长的眼神突然变了，变得十分陌生，仿佛眼前的冯凌雪不是自己素日喜爱的弟子，而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凌雪......”

在冯凌雪面前站定，阳曜道长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接下来的话让冯凌雪原本还带有一丝希冀的眼神瞬间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