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又重重吐出一口气，这才继续说道：“不过裴教授不一样，即便是他的孙女儿被绑了，他也依旧不妥协，于是，为了让裴教授妥协，他们把嘉嘉做成了试验品。”

傅宁提取到了这句话的关键词——做成了试验品。

她眉头一跳，“什么叫做成了试验品？”

难道詹姆斯也把嘉嘉弄成了丧尸？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觉得裴教授应该能明白，嘉嘉已经死了，她已经是没有生命体征的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