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我把一切都告诉您了，请您也把村中大翔的下落告诉我们吧。”虎形人说的嘴唇都干了，伸着生满倒刺的舌头，在轻轻舔舐。

陈天默沉吟道：“我还有几件事情没有弄明白，譬如说，你们东洋军部做这种试验的目的是干什么？”

虎形人迟疑了片刻，目光闪烁道：“军部并没有告诉我们试验的目的是什么，我们作为试验对象，也无权知道。不过，我自己倒是想过这个问题——从汉朝开始，东洋一直是你们中华的学生，处处模仿和学习你们，直到近代以来，我们才开始正式超越你们。无论是科技、教育、医疗还是军事等领域，学生在方方面面都超越了老师，唯有道界，无论是武道还是术道，我们都追不上你们，所以，才只好利用科技改造，来实现超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