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湙笑着道：“你不用这么拘束，叫我们家小凡老师就行。”

是的，牧小凡在八二年年末就被聘为职工大学的文学和外语老师，她每个月会过来上四节课。

用牧小凡的话说，她为的不是那四节课的工资，为的是能够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和自己的理想传播给现在的这些年轻人。

史春花永远都记着牧小凡的恩情。

“我哥是个祸害，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现在还没个下落。”史春花进门见过牧朝江等几位长辈，这才跟着牧小凡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