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盛也曾亲口对我说过这件事，就在那幅怪画前面。我自然搞不太清楚这几件事之间有什么具体联系，建立医学院，医院成为医学院下属医院，跟杜盛翻身又有什么具体联系？

这些东西不在我理解的范畴之内：“所以现在我们主要调查的对象是杜盛？”

“他是幕后大老板，医院内的具体细节或许并不全知晓。我怀疑的是副院长陈冬。韩实忠当年是很信任这个人的，但将近二十年过去了，他是否会变？”周函昀猜测道：“这个人或许对钱不感兴趣，可是......医学成果呢？陈冬看上的，很可能只是童诗浩脑袋里的东西，至于别的事儿，如果杜盛发话，他完全可以睁只眼闭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