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嫣的脸色苍白扭曲，据说是大周第一美人的容颜，现在比恶鬼还要可怕：“我到现如今这地步，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娘怎么会下狱？”

“她下狱，是因为她毒杀了祖母，难道——是我叫她毒杀祖母的？”顾青璃把顾雪嫣耳鬓乱发轻轻整理到她耳后，柔声道：“顾雪嫣，你这个孩子呢，他舍不得你，你们好好相处！”

温柔是把刀。

她越温柔，顾雪嫣越是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