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季弈应声。

他这会儿乖顺得不得了，像是一只大狗。

黏在娃娃身上，她说什么，他都能应一声好。

“你什么时候知道老夫人找过我？”

“你刚甩掉我的时候。”季弈回答。

“你怎么说话的，我们是分开，和平分开，什么甩不甩的......”娃娃嘟囔，“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我在生气。”

“生气？”

“我以为你和我一样，我以为你很也很爱我。”季弈低声回答到，“和只是和曾祖母说了几分钟的话，你就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