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次他球裤都被撕碎抢走了。

尽管场上观众都是为李重书而来，但是关注比赛的人，依旧不在少数。

球场顶层，站着不少人，门票被抢购一空，提前预留给球员家属和贵宾的席位自然不能动，所以篮协的一些内部人员，只能站着看比赛。

程修明正陪在一名络腮胡中年和以及一名身材矫健的背心少年人身边。

三人都是两米出头的身高，在人群中极为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