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鸿全身僵硬，满脸通红，想反驳，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现在全场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握在对方手里，总不能因为自己的脸面，把大半个中医界都得罪死，再把马家逼上绝路。

“陆凡，这可是你二外公！你让你二外公给你下跪磕头，是要天打雷劈的！”

马莹凤浑身颤抖，拿手指着陆凡做着最后的挣扎。

“生而不养，断指可还，陆小友已然跟你断指绝情，哪还来的外公之说？”孔竹隐目光扫过地上的那根断指，深深吸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