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刘汶的病人，见到她几乎不费什么力气。

我坐在大厅里等助理安排。

前世跑了太久的生殖科，眼前忙碌奔波的女人们对我来说太熟悉了。

这些女人一般都会穿着方便穿脱的衣服，因为她们来医院时都要经历各种检查、抽血、打针。我第二次做试管的时候，早就没了心气，经常不打扮，穿着睡衣行尸走肉一般在这些窗口一个人晃荡。

有时也会有悲泣或者争吵声，哭的大多是胚胎没有正常的，又要开始一轮轮看不到尽头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