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星辰非常的清楚，一旦踏上这条路，将没有任何更改的余地，他这一辈子恐怕都只能够跟肖飞站在对立面。

这样的结果虽然不是他愿意的，但是他也确确实实的走上了这条路。

他就算是再怎么怨恨肖飞也没有任何余地，肖飞不会为他的行为负责，肖飞只会站在他的对立面谴责他。

此刻他在面对肖飞这样的质问了的时候，也显得有些慌乱。

虽然眼神坚定，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后悔，但是，没有谁比他自己更加的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