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这场阴谋里还有一个人——宋却。与宋却相处多年，他这样从不留无用之人的脾气，她是明白的。婵霄能被允许在宋却身边，必然有可以利用到她的地方。

她改口：“宋却要做什么！”

婵霄抬头哈哈大笑，疯狂的笑声阴森森地穿过整座地牢，如毒蛇一般盘旋在西棠身上：“这世道如此的不公平，那就毁灭它，毁的一干二净。”

“你不会到现在为止还以为宋却让你攻城是为了做什么帝王吧，枇箩，你真是太年轻，心肠又太好了。所谓怨气，就是惨死之人心中的执念。因他屠城下咒而亡的那些人会因为惨死而心有不甘，我就将那些怨气炼化，成为摧毁天地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