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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刘向阳怪叫道。
“不会吧。”张耀吞了吞口水。
“连我也只能叫个恩年啊,你们什么情况?”梁叶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
“哪儿来那么多话,吃饭还堵不上你们的嘴。”程恩年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心虚。
其实苗粟粟并不是一定要称呼程恩年为“阿年”的,但自从和闻人雪对上之后。
阿年这个称呼就成了她心里的一种执念,为什么闻人雪能叫她不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