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摸了摸下巴，“头发搞乱一点，再多喝点酒，然后今天回去之后就别洗漱了，明天起来也不要，随便套件衣服，弄皱一点，总的来说就是你看看流浪汉，人家差不多什么造型，你就什么造型。”

“......”白子慕觉得晚上不洗漱，早上也不洗漱，就这么去找苏半夏，别说苏半夏了，就自己也受不了啊，“你确定你不是在整我。”

“不信拉倒。”赵程就这么不乐意听这话，“我在这给你出主意，你竟然还怀疑我，这么多年兄弟白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