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

他也配说出这句话！

“做梦，戚褚渊！”蕈和被他控制着，恨不得用头去撞他，亦是这么做，可戚褚渊灵巧地避开，他没有放开她，和缓了声音，“你听我说，我很快就会死在这里。”

蕈和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动作，目光呆滞不解地看着他，像是在说：“？”

他微微勾去唇，另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瓶药，用牙齿咬开了塞子，就这么灌入了口中，喉结上下动了动，他吞下所有的药，一手用力，瞬间瓷瓶化作粉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