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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尔将钢笔重新装回衣兜,为了表示慎重,他起身亲自拿着这封许可函递到对方面前,光头见目的达到,放下二郎腿伸出手去,当两根指头夹住这份文件一角,光头不禁咧嘴笑了笑。
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就在张开嘴的一瞬间,外面的天空却骤然传来一声惊雷,外面皓月当空,又怎么突然打起雷呢?
说时迟那时快,艾米尔脑子里刚冒出这样的疑惑,光头那张狰狞的笑脸就在他眼前炸成一团血肉模糊的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