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之后，程序和宋惊鱼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他们已经顺利完成了毛毛的第一部计划。

当初程序去找毛毛的时候，毛毛先是悄悄地跟程序说了国师的问题，随后又让对方和宋惊鱼联合，把国师带到自家铺子里面。

虽然程序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不过要是当初直接认出国师的话，恐怕舒景死都不会跟他们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