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本身就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人，不然不会把包括原主在内的几个姑娘忽悠的团团转。

陈霖发现程远山的小动作，这个环节是肯定有的，无须怀疑。

那么问题来了，陈霖是发现了程远山的异样，没告诉齐振业胡桂英，想坐收渔利？

还是他就是挑拨程远山动手的人，利用程远山把威胁最大的齐振业胡桂英拖下水，他不费吹灰之力轻松解决掉两个对手，再找个恰当的时机揭发程远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