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不时传来锅铲和锅子接触的声音，他看得心不在焉，不时抬头隔着窗户缝往厨房那边张望，姜如月忙碌的身影在他眼里晃来晃去，看得他都忘了手里的书，一阵冷风吹来，他浑身一哆嗦，这才回过神来，轻轻放下窗户。

姜如月做好菜端回房间，也感觉到两边的温差，第一次在京城过年，和家里完全不同的气候当真是让她有些不习惯，特别是在下大雪之后，眼瞧着没有雨水，时不时下一场大雪，在屋里看外面不觉得冷，人一走出去，感觉手都不能露出来，容易被冻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