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县城时他的主要营生，来了京城之后就顿时失了热度，失去这一稳定的经济来源，对他虽算不上是一种打击，但经济上的压力多少是有的。

姜如月委婉的向他说明下午她打听来的情况，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还算镇定自若，没有因此而感觉丧气，她这才放下心来。

“有空我再帮你看看哪里合适卖画，京城的书生那么多，像你说的，他们总得想办法挣钱维持生活，读书人能做的也只有这些风雅之事，总不能和一般人一样去给人做下力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