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有一段时间的相安无事，见了面权当作不认识对方，比起以前，这样做个陌生人，关系还算是有所缓解。

“是这样呀，我那日和他聊了几句，发现他对夫子讲课的内容很是迷惑，似乎不太能听懂，学得很是费劲，不过他还挺用功的，晚上常常温书到很晚，早上又很早去书院，看他一双眼睛总是有着浓浓的黑眼圈，应该是长期休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