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然然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霍言，低声叹了口气，心中暗暗给他道歉。

霍言算是沈清霁最为器重信任的一名属下，定然不可能是个绣花枕头，她不想与他正面对上，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实在是情非得已。

沈清霁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细腻，风然然早猜到他会不放心，偷偷派人前来跟着。

她原本还计划过，想要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