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地兀自思索，抓着刘璟的手不自觉用力，指尖掐得刘璟肉疼。

“你还能看到那个人吗？指给我看。”

刘璟挣脱了宋芸的手，揉了揉手心被她抠出来的月牙红印子。

宋芸回神，哦了一声，视线一扫大街上的百姓，含糊道：“这会儿瞧不见了。”

“你看清他的脸了？”

“没有。”

“其他的身形特征，记得什么？”

刘璟觉得自己够警觉了，怎么一点儿没觉察到后头的尾巴，他把宋芸头上的头巾往下拽了拽，“你从什么时候发现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