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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董巍眼中,宋芸是个小疯子,整日没有女子的端庄就罢了,邓念珍至少好一点儿,没那么疯,但静中带倔,两人从来都是素衣出行,没有刻意打扮过。
而此刻的两人,锦衣华裳、妆面生艳,加之首饰点缀,比之平日,简直像换了人。
“这——今日不是为欢迎本太医而设的宴会吗?你们两个花枝招展的,算怎么回事?”
宋芸本正向邓念珍展示自己的步摇,故意晃着脑袋,脸上的笑更是肆无忌惮,听见董巍不阴不阳的话,她下巴微抬,得意地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