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雪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眼神，董天楠能够理解。

在她看来，唐琬亭对她说了这么过分的话，那姜题会生气地教训对方，帮她讨回公道。

却这么理智地让对方冷静一点。

这实在是超乎冉雪的预料，也不符合她的期待。

董天楠却笑了。

之前她就发现了，在冉雪的一众护花使者中，姜题算是挺有理性的那个了。

他不是那种无脑的、因为冉雪一句话就往上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