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误会，便解释道：“是因为之前程德良算计过萧大哥，他为了保护萧大哥才让人暗中盯着他的。”

程箬青含笑：“我知道。”

秋丫一时不明白她知道的是郁呈按照调查程源柏的事还是知道程源柏心思不单纯。

“他之前和我爹来往的书信都经过我的耳目，是他亲自给我看的，他只是迫于我爹的压力不得不跟他往来，但是所汇报的消息都是我让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