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她歪着头看他，只见他眼神带着期待，“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

槐序心中无语，“那两个选择，你挑一个吧。”

“啊......”他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道：“我身为你的夫君，为何没有例外啊。”

“完全不可能有。”

她轻哼一声，顾珩看着她的心情似乎不错，便道：“今年的秋日似乎要比往常更冷了，不知道那对大雁回来之时，会不会落在我们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