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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如此?”韩丽娘质疑看去。
“真是如此。”顾心瑶心间无波澜,淡淡回她话,眼眸也坦然与她相视。
韩丽娘轻叹:“虽说你已是当了外祖母,可对我而言,仍是觉得你还小,还是想着你保持赤子之心。”
“母亲!世上哪有这等事?”顾心瑶也知晓她是担忧自己。
可她不愿再提及与谭锡元的婚姻。
马车抵达顾家时,已是未时三刻。
韩丽娘与顾心瑶回了湘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