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许川就好像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一样，满是不屑。

“不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叶凡，你要是处理不好，就乖乖把这个负责人的位置让出来，有的是人能替得了你。”

说到这儿，许川的眼中多了一丝讥讽，“要是让赵乐瑶知道你负责的医院竟然会闹出这种事，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信任你。”

“你少在这给我装蒜。”叶凡一把扯住许川的衣领，“直说，到底有没有做过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