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色揶揄了空道：“了空师弟，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要不，你离开禅道院加入乐幽宗吧，那样，你就可以经常吃到我大哥烤的肉串了。”

了空眼睛一亮，问吴北良：“真的可以吗？”

吴北良笑道：“二弟和你说笑呢，你还当真了。”

了空长叹一声：“我也是开玩笑的，我师父那暴脾气，若我敢转投别的宗门，非把我打死不可！当年师祖给师父的法名是释忍，就是希望他凡事须忍，忍无可忍时，才无需再忍。师父他老人家就记住了最后四个字，一言不合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