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大家都看着，像是有些想笑，当着他的面又不好意思，都各自憋着。

楚宁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怎么觉得自家母亲近来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回了听雨轩，卫姝先去净室洗了一身的疲劳，然后翻看了一下账本。

楚宁风洗漱完出来时，她正倚在床头，借着烛光垂眸看账。

“明儿再看吧。”他说，“夜深了，当心眼睛。”

“明天要回卫府，哪来的空闲看啊。”卫姝抬手捏了捏眉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