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目瞪口呆地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往他们的摊子涌来。

难以置信，她还真是低估了这个时代，对于书生的号召力。

毕竟在现代社会，九年义务教育已经普及了，人人都读得起书。

读书对我们来说已经算不上多么稀奇的事情了。

他们摊子上小一点的猎物被卖完了，稍大一些的猎物也被几家联合在一起瓜分了。

其间发生了一件小事，简直刷新了宁雪的认知，有些书生人家实在是太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