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明白，自己是时候要做选择了。

虽然慕容添的话听起来整个就像道德绑架，但细思起来也有他的道理，要动周、龙两家牵扯范围也实在太大。

最关键的是现在杀掉他们的确也不是最好的时候，虽然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父亲当年的死与他们二人有关，但是他依旧想要探知这件事的最终真相。

不然就这样让他们死了，自己心里始终会有一个结，不仅自己来世俗历练的目的不能实现，还很有可能影响自己的武道之心。得不偿失，索性就干脆送宁天涯和慕容添一个人情，将来说不定还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