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解释道：“习惯了。”

“只要吃饭就当在部队一样，一会就吃完了。”

周老摇头直接询问：“怎么样？中午看到了哪？有不会的吗？”

凌云走到周老旁，“周老，上午你交给我的两本书我都看完了，请考验！”

周老心中不禁咂舌。

还考验？

如果不是上午考过凌云，他现在可能真自讨没趣给凌云扔过去一张考卷了。

不过为了不出意外，周老还是口头给凌云出了几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