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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乾一阵风跑回来,就见默言抱胸站在窗前,风吹起她鬓间的碎发,背影单薄萧瑟,景乾顿住,鼻子一酸,轻手轻脚上前,刚要开口,屋里传来一声轻哼,默言猛地回头,提裙跑了进去,门帘甩动,她甚至没来得及关门,径直去了床边:“怎么样?哪里痛?”
但秦承颂似乎没醒,梦中仍眉头紧皱,翻身侧睡,很快又躺平,又翻向另一边,若非镇定药剂,定是痛得难以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