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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默言汗浆如雨,还在喘息,某人不初尝情事,难以餍足,大手上下乱动,外头长顺禀道:“爷,洪峰已过。”
秦承颂更无顾忌,轻笑出声,默言求饶:“痛——”
秦承颂愣住,小心翼翼:“痛吗......我......我那个......”
快三十的人了,竟然象个毛头小伙子,不知节制,又不得法,若不是默言暗暗引导,他还真是......非让她唱血染的风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