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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崔尚书又气又恼,“蠢货,不是让你们把人看好了吗?”
“签字画押了吗?”
崔尚书问下属。
“还没,他说难受去茅厕,等到我们发现的时候,才看到他不知道何时藏了一片碎碗瓷片,割断了喉咙。”
崔尚书捶胸顿足,恨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去找凤明渊去汇报,应该先让周大牛签字画押,亲自盯着他做完这一切,把证据和证言彻底的坐实了,再去找凤明渊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