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的年级，怎么也看不出来他会被公派出国。

林然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笑了笑：“我有一个法国的合作伙伴，是他告诉我的。”

“他对这方面的研究很深吗？”

“一般，但是比普通人会强一些，应该不会有错。”林然赶紧岔开话题。

“嗯。”唐兰轩知道林然还有话没说完，只不过他也不打算继续深究下去。

回头看了一眼吴道子的作品，笑道：“如果你们把它拍卖出去，相信你们拍卖行很快就会广为人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