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鸿就这么痴痴地望着顾兮若，好像是要用眼神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扫过一样，然后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子里。

他也跟顾兮若说了很多话，说当年事，说这二十年，也说现在。

“如果不是我把那蛊虫吐了出来，我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兮若，我们的儿子还活着呢。”

霍鸿说到这的时候有两行热泪落了下来，“兮若，我先回去，我要让那个毒妇给咱们这么多年的苦楚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