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成儒和陈凡竟然认识，柳知心里当即咯噔一下，笑容都变得僵硬起来。

“他怎么会和张大师认识？！”

柳知暗道不妙，不过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这也正常。

陈凡，在他心里，就是个暴发户，指不定什么时候，跟张成儒买过字画。

张成儒没察觉到这边古怪的氛围，笑着问道：“陈先生，今天来这里，可有什么作品，能入你眼的？”

陈凡不至于跟张成儒说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