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倒退走出大堂，一溜烟儿地向外跑去。

朱慈炯看向柳如是，轻笑说道：“杨公子如今可是放心了？”

柳如是摇头轻叹：“陛下思虑深远，在下心服口服。”

朱慈炯哈哈一笑。

指了指她刚刚答过试卷，淡淡说道：“如是文不加点，且胸有成竹，这才是真本事。”

“昔日上官婉儿号称女宰相，如是也不差她一丝一毫。若身为男儿身，如今怕是连首辅也做得了。”